鲤太白

总觉得爱意不够,又不知怎么拥有

漫长的等待中麻醉逐渐失效,刚才骨头碎裂时的清脆声响如魔音贯耳,激得他止不住的痉挛。小时候左手骨折的经历如同利剑直插入脑:医生用力的扯直他因折断而蜷曲的手臂,正骨撕心裂肺的疼几近超出他承受范围,他长大着嘴,像要把疼痛从五脏六腑都叫出来,但是什么也没有;扯直了手臂,骨茬分离,本以为逃出生天,断臂又被折成弯曲状固定,这简单的一折激发了大脑的应激反应,疼痛被强行切断在密密麻麻的神经中,强制性的被遗忘。但是现在这段强行关闭的记忆如同散乱的拼图碎片被重新组合,清晰的提醒着他痛苦的再次降临,记忆的重现与再次经历加倍了痛感,使他萎靡在地。
还没等来人做出反应,他就已经失去了意识,但即便如此,他的胸膛还是剧烈的起伏着,狠毒的疼痛即使在不省人事后依然折磨着他的大脑,叫他昏过去又疼得不得不保留着神志,却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精力支撑着睁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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